《實話實說》的完結與和晶無關,只和自身節目形態的老化和媒體環境的變化有關。和中國電視節目通常只有三五年的“短壽”相比,《實話實說》的句號畫在13年這個坎上,算得上是“喜喪”。
13年只能讓一個嬰兒成長為少年,但能讓生命力脆弱的電視節目“投胎”好幾次。和中國電視節目通常只有三五年的“短壽”相比,《實話實說》的句號畫在13年這個坎上,算得上是“喜喪”。
既然是“喜喪”,圍觀和哀號就顯得無趣,如果《昨天今天明天》一上春晚,《實話實說》便戛然而止,那才夠刺激。所以,和晶等主創大可不必大發牢騷,而門外人也沒有必要去窺測門里的道道。《實話實說》能走到今天已經算長壽,所有節目都有發展、成熟、極盛、衰落的軌跡。
從節目本身來看,在“民生”、“談話”、“故事”、“真人秀”等這些最熱的電視節目關鍵詞中,當年《實話實說》“草根說話”的路子一舉占了若干項,風靡一時合情合理。強大的話語權、親民的接近性和話題的相對開放性,的確曾在較長時間里捍衛了《實話實說》的霸主地位。但隨著地方民生節目的大量涌現,老百姓得到更多的親切感,這種親切感不僅來自于“能說話”,更多的還有“能辦事”。百姓有實話想說,但未必需要在唯一的平臺里實說。
偏偏又遇到了網絡。和晶說得沒錯:“網絡可以隱身說實話,電視可以讓一個隱身人來說真話嗎?”既然你說不了實話,那公眾只好選擇網絡。可以說,網絡時代以提供分散的話語權肢解了原本牢不可破的媒體權威,而網絡同時又給公眾意見的表達提供了免責、無限的可能性———比如當下對這件事討論最激烈的地方恰恰就在網絡。從這個角度來看,網絡簡直是草根訪談節目的天敵。 《實話實說》的完結與和晶無關,只和自身節目形態的老化和媒體環境的變化有關。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這一條新聞的價值僅僅是一條信息,明天就會被大牌明星的新緋聞取代;隔靴搔癢的批評和剖析也可以終止了,倒是我們的電視人有必要琢磨一下電視節目怎么在網絡時代中生存。 車頭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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