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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異于給聯合國一記耳光,才到任不到六個月的美國駐聯合國大使約翰·丹福思(JohnDanforth)主動辭職,美國新國務卿賴斯女士點名強硬鷹派約翰·博爾頓(John Bolton)為美國駐聯合國大使。
博爾頓最近從國務院辭去國務院助理國務卿一職后,鑒于博爾頓同副總統切尼和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親密的關系,華盛頓普遍認為他會就任布什第二任內某一個二級要職,或是代替美國國防部主管政策制訂的次長費斯(Douglas Feith),或是在國安會中擔綱作為新國家安全顧問的副手,但即使華盛頓的圈內人也對博爾頓出任美國駐聯合國大使吃驚不已,因為這一職位在國際上所具有的象征意義不亞于國務卿一職。
對于聯合國,博爾頓曾經將其描繪成“一個巨大的、生銹的超級官僚機構。。。處理從荒謬到超現實的問題”。他反對聯合國的人道主義維和行動,曾經作證反對向剛果派駐維和軍隊,雖然這場沖突已經毀掉了三百萬條生命。
但是人們可能很難相信的是博爾頓在布什政府第一任內首先想得到的職務竟然是美國駐聯合國大使一職。在同原國務卿鮑威爾和阿米蒂奇的“叫板”四年之后,崇尚單邊主義的博爾頓終于得到新保派的犒賞。
不管人們吃驚的原因有多少,博爾頓的工作簡歷都說明他曾經為新保派立下汗馬功勞而成為這一職位強有力的候選人。
博爾頓曾為三位共和黨總統效犬馬之勞,對于布什總統來講,博爾頓在他上任前功勛顯著,在2000年佛羅里達選票糾紛中共和黨取得對布什有利的解決中起了主要的幕后推動作用。
博爾頓的“政績”中首當其沖的是拆除美國在冷戰中發展起來的防不擴散體制。他帶領美國從反導條約里撤出,是防擴散安全提議(PSI)的主要幕后策劃人。該提議倡議“國家結成伙伴關系,步調一致,利用各自的能力發展廣泛的法律、外交、經濟、軍事等其他手段來禁止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和導彈相關的設備和技術通過海陸空渠道”出入“有擴散嫌疑”的國家,尤其是朝鮮和伊朗。
可疑船只一旦進入“提議”參加國的領土、領海和領空,則應被居留和搜查。博爾頓將國際刑事法庭(ICC)在美國政治中打入“棺材”,他公開稱簽署撤回美國在公約上簽字的那天是他“政府公職生涯中最快樂的時刻”。
博爾頓的上臺對于朝鮮問題的解決五疑是一個壞消息,因為博爾頓過去屢屢用強硬語言向朝鮮挑釁。很明顯,博爾頓的字典里沒有“同壞政權談判”的辭條。
對于中國,博爾頓也是一個壞消息,因為他曾經被臺灣當局雇用作顧問,支持臺灣在聯合國得到合法一席。新保派在亞洲政策中即為親日,很難想象博爾頓不會利用其在聯合國的職位為日本進入聯合國安理會搖旗吶喊。
博爾頓在辦公室據說有一個模擬手雷,上面刻有“致約翰·博爾頓:世界最大的里根信徒”。如果博爾頓果真入聯合國,他的“手雷”會給他不青睞的國家帶來不少振蕩。
《華盛頓觀察》周刊文/陳雅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