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刊用中國《中華文摘》稿件務經(jīng)書面授權)
文/薄 荷
2009年春節(jié)前夕,張澍和許亞軍這對低調(diào)的夫妻,為他們的婚姻迎來了一周歲的生日紀念。他們低調(diào)得不為人知,也不會去大秀感情。而在《GRACE》對他們的獨家專訪中,一份濃濃的愛意還是讓人心生羨艷!爸髦v人”是老婆張澍,我們更為熟悉的許亞軍則是坐在一個角落里,自顧自地把玩著手機。但一到關鍵時刻,他還是立刻湊過來發(fā)表意見。
結緣高球場
我們熟悉許亞軍是從很早前的《尋找回來的世界》開始的,后來又有《空鏡子》、《十月懷胎》……而他的太太張澍“其實和大多數(shù)觀眾一樣,也是通過這幾部戲認識他的。在看《尋找》的時候我還在上小學,以小女孩的心思,當時我是喜歡劇中另外一個人物,對許亞軍的了解僅僅是,這個人也是演員”。
張澍的心里有一個做演員的夢,這個夢陪伴她長大。直到有一天她的夢想成真了,她的眼神也被攝像機的鏡頭放大了。
“我們在尚未正式認識的那段時間,在同一個高爾夫練習場里打過球。”經(jīng)歷了2003年彌散的“非典”毒氣,許亞軍和張澍紛紛走進了高爾夫球場。“當時我們還不認識對方,就算見了面擦肩而過,他頂多知道我也是個演員。雖然我知道他就是許亞軍,但不會去主動和他說話。他先我一個月開始迷上這項運動,而且特別上癮,幾乎天天去。我每次去都能看見他。不過那僅僅是看見。”
“我相信,幾米勾勒出《向左走向右走》中的男女主人公總會有相遇的那一天,因為橫亙在人們之間的距離,不過是地球的一端到另一端。但地球的形狀注定了人與人之間的相遇——那是在2004年,我接了一部戲,劇組安營扎寨在西安。去之前我知道許亞軍是男一號,也知道我們有對手戲,但除此之外,我沒有絲毫多余的想法。”和其他演員相比,張澍可以延遲一個月到劇組。復雜的劇情、交錯的人物關系,張澍演的是許亞軍身邊的5個女人中的一個。
“按照劇本來演,我們兩個人也是要發(fā)生關系的,但我執(zhí)意認為,如果真是如此,戲就不干凈了。所以,在我還沒有見到他之前,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導演。導演沒有給出明確的答復,說是還要聽聽男主角的意見。兩天后,我正式認識了許亞軍,我們開門見山,沒有多余的寒暄,剛說了兩句話他就以‘前輩’的姿態(tài)直接告訴我:‘咱們倆在戲里是絕對不能發(fā)生關系的,這樣演就沒看頭了,我就等著你來了再去找導演說這事兒呢。’”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對話。不,更準確地說,是許亞軍一個人的獨白,他將男人的強勢展現(xiàn)在張澍面前。張澍其實心里有些不悅:這個男人也太過武斷了吧?難道他不想聽聽我的意見?而他也沒機會知道,我們的想法是一致的!
戲開拍了,導演在分別聽取了兩個主角的建議后,決定按照演員的意愿來執(zhí)行。片場里他們是合作伙伴,休息時間,他們僅僅是認識了彼此,張澍喜歡一個人待在角落里,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全劇組的人在一起吃飯,她也是不動聲色地安靜。直到某一天的中午,許亞軍背著球桿來到劇組,準備在當天的工作收工后到球場練習,她主動地走過去。
“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打高爾夫?”
“你怎么知道?”
“我還知道你經(jīng)常在某某球場打球,我在那里看見過你!
“你也喜歡打球?!”
當許亞軍以一種質(zhì)疑的口吻說出這句話時,張澍第一次看到了他心里藏著的那個小男孩——愛玩,好奇。此后的許亞軍,將外人見識不到的熱情全盤亮出:“你什么時候喜歡打高爾夫的?”“!原來你只比我晚打一個月。 薄拔矣杏∠罅,我在球場上見過你,我的教練還問我,你是不是演員……原來咱們早就見過啊!”
僅憑相似的個人愛好,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就瞬間消失。在劇組的日子,兩個人總是坐在一起談論彼此的球技,只要有閑暇,張澍會和許亞軍一起走進西安的高爾夫球場。他將西安的高手介紹給張澍,冥冥之中,這似乎是在構建兩個人共同的圈子。他們的感情沒有里程碑一樣的開始做紀念。日歷上的數(shù)字被淡化得模糊不清,但寫在兩個人心中的感覺被他們收藏得緊緊的。
屬于張澍的鉆石婚紗
2008年伊始,相戀了近三年的他們決定領取那張愛的證明。張澍小許亞軍12歲,生于60年代的許亞軍已經(jīng)過了不惑之年。對一個年輕女孩來說,忘年戀是需要勇氣的,但男人過了40歲結婚,同樣也是需要勇氣的。盡管沒有年齡的壓迫感,但也不會有半點兒“兒戲”的成分在其中。
在張澍心里,許亞軍與她童話夢里的男主角如出一轍:他有著北方男人特有的大男子主義,她小鳥依人地跟從著對方;不管走到哪里,家都是他最牽掛的地方。
對于一對相愛不足三年的男女,張澍說,其實在他們交往了不到半年的時候,她就知道許亞軍就是她認準的人,這一點不會改變。“我們的交往眼看就到3年了,他將結婚提上日程。當時我的感覺是:我們怎么才戀了3年啊?我們之間的熟悉度早已超過了我的想象,所以結婚一點也不突然!
兩個低調(diào)的人本打算以最簡單的方式為自己慶賀,但當“結婚”這個消息只被一小撮人知道后,在朋友的張羅下,婚禮變成了不得不辦的一個程序。“說實話,當時我有一種應付差事的感覺,可冷靜下來想想,這是我和他的婚禮啊,我們一輩子只有這一次的機會,辦都辦了,那就別讓自己留遺憾吧!痹S亞軍在外地拍戲,分身無術。好在張澍所在的劇組在涿州,她方便地往返于北京和涿州之間,聯(lián)系婚紗影樓、邀請親朋好友、婚禮現(xiàn)場的布置……這些都由她一人承擔!拔冶鞠胱庥靡患榧,總是覺得婚紗這東西就是一次性的消耗品,除了在婚禮現(xiàn)場穿一次,有誰還會再穿上它呢?”
“我甚至可以不辦婚禮,但我必須送她一件婚紗,那是一件屬于她的婚紗,我知道她會一直保留著,就算是壓箱子底,我們也可以留給我們的女兒或者兒媳婦。”許亞軍在沉默了好久之后,第一次主動地湊過身來。
距離那場婚禮已經(jīng)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那件昂貴的婚紗像住進了博物館一樣被張澍好好地收藏了起來!澳羌榧唭r值3萬多,現(xiàn)在看起來我都會心生感慨。因為它已經(jīng)超過了一件婚紗作為物質(zhì)的意義,它代表著我對于我們愛情的理想!被槎Y當天,當張澍身著這件香檳色的、綴滿了鉆石的華美婚紗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時,所有人都沒能察覺到,張澍因高燒在額頭上冒出的虛汗?粗笥褌兯蛠淼淖钫鎿吹淖8,她笑得那么甜美;槎Y結束的當晚,這對新人沒有歇息的時間,他們奔向商場為自己添置最厚實、最溫暖的棉衣,他們即將開始一段新鮮、不同尋常的吉林蜜月之旅。
吉林也有馬爾代夫的陽光
比起那些新婚不久就要因工作而分開的男女,許亞軍和張澍是幸運的。雖然他們有逃不掉的戲需要拍,雖然1月的吉林冰天雪地,但好在他們同行、同進同出在一個劇組里。“在吉林拍戲特別冷,但戲里的服裝要求不能臃腫,我的神經(jīng)末梢循壞不好,手腳冰涼是常有的事兒。許亞軍見我凍得夠嗆,就跑到離劇組很遠的一個地方,給我買了一雙特別輕巧又很暖的鞋子,還有好幾雙羊絨襪,讓我拍戲時多套上兩雙!
張澍說,在她的衣柜里衣服多得根本穿不過來,可去年整整一冬天,她最喜歡穿的就是一件滑雪服。那件衣服是他們在吉林的“蜜月之旅”時,老公送給她最溫暖的禮物;┓┰谫N身的小羽絨服里面,把拍戲穿的外套套在外面,這樣一點也看不出里面穿了幾件衣服。“老公為我想得這么周到,我們才結婚一年多的時間,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變懶了!
“我早就想過,真要度蜜月,我想去馬爾代夫,那里有沙灘、有藍得透明的海水,有我的比基尼,有陽光……可在劇組里,我們住在一套很老的房子里,白天室外的溫度只有零下30幾攝氏度。盡管直到今天我的馬爾代夫夢還沒實現(xiàn),但如今回想起來,吉林那套老房子的味道,還是覺得挺美的!
浸在幸福中的張澍說,“他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他是個顧家的男人,盡管家里很多瑣碎的事情都是我來操辦,但我知道他的心里是裝著這個家的。比如他在外面拍戲,我們分開的時間就比較長,他實在繃不住了,就會給我打個電話,說真的特別想這個家。他是很認真地說這句話的,我很感動。一個男人無論走到哪兒都能把家裝在心里,我還有什么可求的呢?”
相差12歲的年齡跨度,讓他們用兩種完全不同的方式來思考問題,“我們的幸福很難具體化,因為這是我們兩個人磨合的過程。在我們之間,存在很多不同,但同時存在的愛、信任和依賴讓我們的心可以安穩(wěn)下來! (摘自《優(yōu)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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